“不打扰父亲母亲,孩儿先行告退。”
“不必。”。叶花燃平静地道。叶花燃绕过来人,往回走。她的脚步往左,来人的脚步也往左;她的脚步往右,来人的脚步也往右。
葡萄酒的酒劲上来了,叶花燃脑子有点沉,也有点晕。
叶花燃原本也只是担心谢逾白会为此忧心而已,结果人心态好着呢。
叶花燃如何听不出,邵莹莹这话,表面上听着是在宽慰她,实则分明是为了给她添堵。
她就那样冷冰冰地坐在位置上,仿佛与周遭格格不入。
谢逾白懒得同他做口舌之争,他的视线淡淡地下扫。
像是沐婉君那样将家族兴衰,个人荣辱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人,直接将她说过的事情捅给了媒体报社,这比当众掌掴她的脸,还要令她羞耻出现在大众的面前没有区别。
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临允,此刻面容亦是少有的冷肃,他对叶花燃道,“东珠,我们先去映竹院看看。”
于是,后排的人当下很是有些好奇,这位谢大公子会做出怎样的选择。